谢渐新知也埋进被子里,用气音问道。
两个人像躲在被窝里偷偷聊天还怕被父母发现的小孩子一样。
“我、我梦到你喊我哥哥了。”
许流沉有些不好意思,整个人全埋进去,声如蚊呐。
“嗯?”
谢渐知不由得拨高了量,没想到许流沉这么执着,但仔细想想也不是不行,反正昨晚他是被叫爽了,按着许流沉来了一次又一次。因此清理得也很晚,睡觉时已是后半夜了。
“怎么个梦法?“
见许流沉害羞得不敢搭话,谢渐知凑上去用气音问他。
“嗯……就是……”许流沉探出点头呼吸,“你站在对面,我们在思习的草坪操场上,我跟你说话,但你没听清,一次又一次问我‘哥哥,你在说什么’,距离还越来越近,等我反应过来时,你头都靠在我肩膀上了,卷毛蹭在我的脖子上,痒痒的。我回头看你,你又说‘哥哥,这回我听清了’。”
许流沉每说一句哥哥,声音就弱下几分,说完又埋进被子里。
谢渐知眉头一挑,在他耳边,用卷毛蹭了蹭,轻轻问他:“然后呢?”
“没有然后了,我醒了。”许流沉捂在被子,声音闷闷的。
“呵……”
谢渐知轻笑一声,突然一个翻身撑在许流沉上方,俯下身,像许流活梦里一样,用卷毛使劲蹭他绯红的脖颈。
“哥哥,”谢渐知叼住他的耳垂,感受着那又烫又热的体温,轻声问道,“这回满意了吗?”
许流沉感觉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终于停止了。
他屏住呼吸,任由谢渐知的吻落在他曾用卷发扫过的肌肤上。
“哥哥……好哥哥……”
许流沉的上面和下面都被抵住。
“我辰驳了。”
他伏在许流沉的耳侧,说悄悄话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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