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磕磕巴巴的把事情经过大致叙述了一遍。今天伦敦暴雨,而尼克刚好没课(是不是真的没课我不能确定),主动提出接送我们,演唱会结束后正好一起喝一杯。
艾瑞克的上半身隐在台灯投下的阴影里,脸色晦暗不明,我心虚的揪着被角:“中途达芙妮回家了,他去订了酒店房间……本来一切还算顺利,不知道为什么,额,总之我突然觉得很难受,头疼,反胃,可能还有点儿头晕。”
“然后你就穿的像个流浪汉似的跑了出来?”他放下马克杯,修长的手指无意识敲打着木质桌面:“这么说你没跟莱缪尔睡过?”
……为什么我非得跟那个肌肉白痴发生点什么不可?他仿佛很意外的语气使我恼羞成怒:“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完全不挑食的杂食动物对吧?”随便哪一任男朋友都有权利跟我睡上一觉?!
似乎觉得我炸毛的样子很滑稽,哥哥幅度很小的笑了一下:“好吧,我们暂时不讨论这个。”他左手撑腮,头发垂顺,一副我从没见过的温柔神情——我一直觉得这个词安在他身上十分违和:“你现在感觉如何?”
我一时没反应过来,呆呆的回看他:“什么?”
“这里只有我们两个,孤男寡女,你会觉得难受吗?”
那句话恍若一句咒语,一个开关,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空气奇迹般的变粘、变稠。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两道呼吸此起彼伏,我甚至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。
孤男寡女。该死,我开始出汗了:“那不一样,你是不同的……”
尽管我们过去相看两相厌,巴不得对方永远不要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之内,但我很笃定他不会对我造成任何物理层面的伤害。艾瑞克或许说话刻薄,喜欢往我心上插刀子,但他不是个坏人。
“为什么不一样,哪里不一样?”他赤脚从座椅上走下来,我分辨不出那个眼神是生气还是……紧张,“我也是男人。”
下一秒我被推倒在被子里,他认真而专注的盯着我,吐息湿润滚烫:“这样你觉得恶心吗?”
大脑一片空白。哪怕没看过《家庭关系百科全书》或《兄妹相处大全》我也知道他越界了,如果真的存在这么两本书的话。
我听见自己艰难的吞了口口水:“不。”
心脏已经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,我在发热、出汗,可能还有点儿轻微的战栗,但那不是恶心反胃,我只是……在紧张。
他缓缓撩起我的T恤下摆,腰腹处的皮肤骤然暴露在空气之下让我忍不住发抖,一只手掌像士兵爱抚兵刃那样覆了上去,我听见他问我:“这样呢,恶心吗?”
呼吸相闻,肌肤相亲。
“艾瑞克,你是不是一直想睡我?”
回答我的是一个吻。气急败坏,笨手笨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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