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架行至别宫时,天色已暮,夜风拂过草场便掀起一层绿浪。
远处随着侍人,相宜被拓跋衍扶着上了马,骑了不过两圈后,青年便抛弃了他的马,要与她同乘一匹。
虽有凉风渐起,但盛夏的夜仍有几分燥热,身后的人紧紧贴上来的时候,相宜便蹙眉动了动身子。
哪想被青年箍住了腰,贴的愈发紧密了,就连身下那处的肿胀也清晰的抵在了相宜的腰臀处。
“……”
相宜沉默了几瞬,开口道:“我们在骑马。”
身后人贴着她的颈子撒娇般的抱怨:“都坏相宜太香了,闻着那处便不由自主的硬起来了。”
青年炙热的呼吸与湿热的唇一同黏在她的后颈上,宽阔的身体牢牢罩着她的。拓跋衍整个身体的温度好像都传染给她了一般,烫的她心尖发颤。
拓跋衍阖了眼,面颊浮起潮红色,低声央求道:“只是蹭蹭……好相宜,莫要撵我。”
倒真只是蹭蹭罢了。
青年像小兽一样用牙齿细细磨着她的肩颈相接处,沾着水意的呢喃不时的从齿缝中溢出,颇具份量的性器被慢慢的磨蹭到了她的臀下。
相宜整个人好像坐上去了一样,随着马背的轻微颠簸在男人的硕物上起起伏伏。
她迎着晚风,不受控制的微微启了唇,有些急促的喘息着。
手中的缰绳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,马儿漫无目的的跑,便入了山林,听见漫山的归林鸟语和潺潺流水的击石声。
拓跋衍咬着少女的耳垂轻轻的笑:“相宜避开旁人做甚么?”
“是想与我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吗?”
马匹随意拴在了一棵大树下,相宜被拦了衣裙,青年的手滑到了身下,咕叽的水声随着修长手指的探索响起,她蹙了眉,张开口无声的喘息。
“这便发大水了?”耳畔男人的调笑声传来,相宜绞紧了腿,思绪昏沉,只能紧紧揪住拓跋衍的衣襟。
拓跋衍轻轻亲吻着少女的侧脸,耐心的将少女的私处抚弄的水腻不堪时,不紧不慢的抽出手指,将其上晶莹的水液细致舔去。
不知为何,拓跋衍却未继续下去,他甚至将外衫褪了给她铺在草地上作垫子,自己却是去旁边的山溪中慢条斯理的洗身。
不知何时,月已攀上了山崖,沿着树木丛生的山坡一路落下,流进潺潺山溪中,碎成片片银光,又被青年拢着,划过雪似的湛白胸膛。
相宜还未能从方才的情潮中褪身而出,面颊发烫,不受控制地向溪水中赤裸的拓跋衍看去。
男人背对着她,宽阔的肩与窄细的腰形成流畅至极的弧线,墨色的长发湿漉漉的黏在雪白的脊背上,隐隐透出漂亮的肌肉轮廓来。
再往下………看不大清,只能瞧得见腰臀衔接处深陷的弧度来,水流沿着腰身打着旋,像在抚摸,又像在挑逗。
轻轻的,痒痒的,相宜忍不住想起方才拓跋衍手指搅进自己身下那处时的触感来。
这般想着,相宜莫名的口干舌燥,身下未干的水儿便又淌了出来。
她微微动了动身子,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身下坐着的拓跋衍柔软的外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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