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相宜……”
拓跋衍勾唇轻轻叹道,埋在少女身下的手已然破开泛了水的肉穴,入了一根手指进去。
濡湿的软肉立刻绞了上来,紧紧缠上了指腹。拓跋衍俯身扶住少女的腰身,手指便又深深入了一节,在紧致的穴腔之中深深浅浅的试探起来。
少女哭似的呻吟像是裹了蜜一般,叫的软软的,只想让人欺负的再狠一些。拓跋衍轻叹,忽视掉身下硬的发胀之处,又勾进一根手指,往深处去探弄少女的隐秘的敏感处。
几乎是轻轻一碰,柔嫩的花苞便破开了口,失禁般的往外泄出大股清液。少女的吟叫更显娇意,颤颤的尾音调着续着,又哑又勾人。手指再齐齐入几次,抽弄之间便是水花四溢,溅湿了拓跋衍大半胳膊。
他覆上去含住少女合不拢的唇瓣,将那高高低低的诱人呻吟悉数吃入口中,手上动作未停,又是深深捣弄几次,少女挂了泪的眼儿便禁不住的向上翻去,如小蛇般绕在他的身上贴着缠着。
相宜低低的喘着气,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五感,含着泪的眼视物还有些许模糊,却将青年含着笑意的翠色眸子瞧得一清二楚。
她腿间一片濡湿,连带着身下的铺褥也黏着身子颇为不适。
青年及时的换来新的软褥,自己湿透的半边衣袖却还搁置在那里。相宜瞧了一眼,似还能闻见那股潮湿粘腻之气,便微微侧了脸,垂眸:“你去将衣服换了罢。”
拓跋衍闻言便低低笑起来:“相宜竟学会体贴人了。”
相宜不欲与他多辩,那物什就挨着自己腰间,叫人不适,这人竟也能受得住,真叫王八难以想象。
她本还奇怪今日里青年为何放过了她,等拓跋衍背对着她换衣时瞧见缠满纱布的上身才知道,原是前几日受的伤还未好,做不了那事。
终是年轻,又停了几日,封石与禅坛均备好了,便开始了封禅大典。
相宜依旧是窝在青年厚重朝服的内衫处,听着泰山顶呼呼的风声与朝臣儒生的跪拜高呼,眯完了整个大典。
等朝服脱下之时,众人眼中身容昳丽,冷颜肃貌的年轻帝王才低低喘着气,面色有些发白,好不容易结痂的腰腹处又渗出些血丝来。
相宜趴在一旁的池子里目光微微掠过,倍感无趣,便沉下水去,咕嘟嘟的玩着气泡。
青年穿着素白寝衣,颊侧碎发散落,半跪在池边柔声唤着相宜的名字。相宜化作人形从水面上冒出来,顶着个湿漉漉的脑袋和拓跋衍对视。
拓跋衍伸出手,将少女从水中带出,湿了大半衣衫,只是柔声道:“无聊了?”
不等相宜开口,青年便先笑着说道:“等过几日回去走水路可好?一路上你也可下水玩一玩。”
相宜可有可无的点点头,觑见拓跋衍煞白的面色,便直勾勾的多看了两眼。
这副样子任谁看起来都是幅时日不多的模样,这人竟然还如此轻松,真是稀奇。
帝王出行颇为繁琐,即便行了水路,大小船只也足足有十余里。
相宜进了摇摇晃晃的船舱,才知内处有个可掀开的活动盖子,是随时都可从船内入水的。
内卫均守在船门处,相宜不时的往水中跳,再上来时偶尔顶着满头的碧绿水草,倚在榻边看书的青年便笑着给她择了一次又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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