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念很少亲自下厨,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会。
简单一点的养家糊口方式,她基本都很熟练。
就是味道应该不怎么样。
这碗面是她按照小姨从前教的的方法做的,据说是南坪特色。
调料有比例。鸡精调味,加上少许葱,还有些酱汁,看起来清淡,尝起来却很香。
她心里其实有些忐忑,不知道味道如何。
可是一直到这碗面吃完,对面的人也没有给出回音。
放了半个月的挂面和最后一个鸡蛋见底,连汤汁都没剩下两口。
林念看着少年一声不吭,兀自起身,把缺了一角的碗洗掉,放好,然后路过她身边。
他撩起眼皮,眼底一片漆黑,看不出情绪。
唇角弯起,很轻地说了句“谢谢”,接着像是很不自在似的,很快移开视线,拎着衣服走进浴室。
还欲盖弥彰地扔下一句:“有待改进。”
可是尾音都是哑的。
她盯着他的背影。
依旧肩宽腰窄,挺拔修长,姿态散漫,却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。
林念这个时候才意识到,他也许不像那夜里讲故事一样漫不经心,毫不在意。
淋浴水声响起,混着钟表指针滴答滴答地走,引人思绪万千。
少女呼出一口气,后仰在椅背上发呆。
餐厅昏黄的灯洒下来,能看见空气中漂浮着的细碎尘埃。
没来由的,她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好的。
虽然一时半会儿说不上哪里好,是因为房租无忧,能吃上饭,能赚钱,还是因为……
她偏头往浴室看了一眼。
蓦地手机一震,将人从发神状态里拉出来。
林念看了眼来电姓名,毫不留情地挂掉。
对方这次很是坚持不懈,挂断又打,挂断又打,来回近十次,直到她强压着拉黑的冲动,皱着眉忍无可忍。
“有事?”
电话那头,胡玉山声音仓皇:
“林念,我妈出事了!”
*
裙摆飞扬,脚步声急促,楼道声控灯猛然亮起,照亮一方昏暗的水泥地。
还没等林念敲门,胡玉山就闻声将门打开,表情惶然又慌张。
“表……”
“少废话。”
林念抬眼打断他,眉眼冷淡锋利,连声音都含了冰,“说清楚。”
胡玉山一时被她镇住,愣住没动,挡在门口。
林念蹙起眉,一把推开他,大步迈进客厅,直接走向次卧房间,胡玉山这才回神,跟在她身后,语无伦次。
“我本来在家里打游戏,刚才忽然反应过来,说这都快一点了,我妈怎么还没回来,一看手机,有四五个未接电话。”
“我就打过去,结果是医院接的,说人昏迷了,同事给打了120……”
叶如在纺织厂上班,是叁班倒,今天应该是第二班,从下午叁点上到晚上十二点。
忽然昏倒,总不可能是个小事。
林念从次卧的柜子里翻出身份证、户口本、社保卡等等能用得上的身份文件,冷静地在脑袋里过着需要带的东西,大脑飞速运转,嘴上也不停。
“什么原因?哪家医院?”
“好像是心脏怎么了……”胡玉山愣了两秒,哭丧着脸,“我太急了,没听清,应该是镇上那家公立医院。”
林念深呼一口气,忍着没骂人,把重要文件妥善装进包里,冲出门去。
“带好你的钥匙。”
乡镇医院很旧,政府叁年前就划款,拖到今年也没有翻修。
消毒水味刺鼻,走廊的灯昏暗,一闪一闪,晃得人眼睛疼。
穿纺织工作服的女人坐在长椅上,眉毛焦虑地皱起,看到他们来,总算松了一口气,动作急切。
“可算来了,作孽啊!快去办转院手续吧!我只能帮到这儿了,家里还有个孩子在家,就不跟你们去了。”
女人拎着帆布口袋,说着就要走,被胡玉山一把拉住。
“转院?我妈她到底怎么了?!”
“电话里不是跟你说了吗?!”
她的声音和远处护士紧急呼唤家属的声音重迭在一起,炸得人脑子里一片浆糊。
“心梗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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