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榆正扶手在凌湘腰身,微仰起头,定睛望她。
那眼神饱含水光,涣散的瞳仁里分明蓄满欲念,也许还有羞赧。
“我……”
射得太快了,凌湘却不在意,任小穴含住精液,催促他动作。
“嘘。”凌湘手指压止他的话:“别扫兴,继续。”
刚泄过的性器不显坚挺,见他迟疑,凌湘干脆扭动起来。
穴儿正张口吞咬着阳物,动作时总被前端的棱角刮带出水液,交合处黏黏嗒嗒,阴唇压着鼠蹊后退时几乎是溜蹭而过,她忙沉下腰,放缓速度轻轻挪移,生怕那物就此滑出,致淫液四溅。
关榆正年纪尚轻,精力尤为旺盛,哪怕精关连连失守,被凌湘耳语几句,下身复又涨硬起来。
粗壮的肉棒慢慢撑开花褶,高隆的青筋抵贴肉壁,重新填满幽径,穴内的空虚终被消弭,取而代之的是沉沉的酸涨。
许因精液与潮水全被堵在膣腔,每当茎身没进一分,小穴的空间就被逼减去一分,挤压下的淫水不可遏止地从相连之处渗漏而出,即便未有直视这片绮靡,仍无阻两人耽溺于欲火之中。
实践育人。
关榆正遵循她的指引耸腰肏弄,渐渐习得要领,结合之前的节奏深深浅浅地进出,时而颠得她穴肉紧绞,汁水泛滥;时而又戳得她痒酥无比,险又要自己动起来。
阴穴和肉棍严丝合缝,不留一丝空隙,尤当筋络虬结的茎身来回刮动,惹得肉壁本能向内收紧,欲将巨物挤出,却反成了裹挟的手段时,残留的精液和外泄的穴水早被捣混为又白又黏的浓浆,成了关榆正肆虐的倚仗。
他箍着凌湘的腰朝自己的方向重重一按——
硕大的龟头顺利滑进最深处,强行破开花心,带来别样的高潮。
猛受刺激,凌湘也有些承受不住。液体蓄了满腹,不住收缩的花穴奋力朝外喷汁,奈何全被弯翘的雄物堵住,挺进时就似一根木棍在里头搅拌,捅得她小腹酸胀难耐,在连连挤压下,甚至生起了尿意。
凌湘挣扎着要抽离,察出此意的关榆正急得跪坐起来,摁着细腰更卖力地往前送,断去她的退路。
“别,别嫌弃我,嫂嫂……”
“放、嗯啊,放开……啊、啊,阿正!放开我!”
被死命掐住的腰身高挺指天,凌湘一时挣脱不开,十指抠在他小臂,拖挖出长长的几道痕,哆嗦着就尿到他身上。
此时的关榆正也到了极限,在被暖液浇湿的瞬间泄了身,躬腰将大股大股的稠精喷射而出,直直灌进膣屄深处。
肉体相撞之音骤然停歇,房内只余二人起伏不定的喘息。
凌湘平躺着,受伤的那条腿垂落床边,她推了推压抱着自己的关榆正,轻嗔:“很重。”
关榆正仍沉醉在酣畅情事中,想不通从哪一步起,竟变成了凌湘做主动,而这是他做梦都不敢去想的事。
他傻笑几声,贴在她胸口亲了半晌才撑起身,然想到自己刚刚的表现,顿觉颓然,问道:“嫂嫂会嫌我无用,比不上他们吗?”
哪里无用了?
这一提便叫凌湘无法再忽视腰背的湿腻,连那腥膻味也似乎变得更明显。
甚至她许久都没如此失态过,偏今夜栽倒在他的天赋异禀上。
从前发生这种事,关榆平都会一手包办,故而凌湘正为这湿透的被褥苦恼不已,沉吟过后,最后决定连他的问题一同回避,反问:“为什么停下?”
关榆正显然被带偏:“还、还要?”
“这就不行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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