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四十一)
谭周游醒来第一件事是确认詹洋在不在,等看到她蜷缩的背影,才松了口气。伸手把她揽入怀中,靠她的体温安抚过敏的神经。
詹洋迷迷糊糊地翻身蹭了两下他的胸口,没两秒感到太热立即推开。
谭周游故技重施,惹来詹洋的嗔怒:“别碰我啊,热死了。”凌晨她好不容易才睡下,再烦她睡觉她会把他生殖器割去喂狗。为什么平时淡漠的他性欲会那么强?饕餮一般,简直让她食伤。
她不知道缺乏安全感的人生来如此,需要反复的肯定、鼓励和爱欲,才能填补内心的漏洞。
淡金色的晨雾笼罩村庄,谭周游洗衣打扫,又去村口买了两份早餐,回来一看詹洋还在睡。漂亮的脸蛋被凉席拓出滑稽的纹路,她醒来一定很恼怒,他在想象中微笑。
忍不住偷亲她,亲了一下还不够,一路吻至脚尖细舔,做昨晚未做完的事。
詹洋被脚底的痒意闹醒,二话不说地踹出去,嘴巴叽里咕噜念着什么,谭周游凑近一听,原来在咒骂他,他有这么过分?钻进她腿间轻轻拨弄,唔,是好肿,红得滴血,像银鱼划开肚皮,妖艳的美态。
感知到危险的詹洋立即把腿并拢,谭周游被夹了一脑袋,讪讪地坐起来,给她盖好被子,去客厅用早餐。
詹洋是被电话吵醒的,摸过手机眯着眼一瞧,几十个电话,把电量都打没了。多数来自詹国栋,不用猜就知道没好事,詹洋瞟了眼时间,已经下午,坐起身环顾四周,铅灰色的水泥房,看久了都压抑,不敢想象谭周游在这住了十六年。
她想她以后不会赶他走了,哪怕是气话也不要。
床头迭着一套干净的衣裤,詹洋穿上后走了出去,在门口找到了谭周游,他正浇菜呢,煞有其事地戴着草帽,好搞笑。
詹洋蹑手蹑脚地过去吓他,“喂!”
谭周游转过头,淡然地开口:“你醒了。”
见他没被吓到,詹洋寡味地嘁了声。谭周游放下手中的洒水壶,给她卷了几道袖子,说:“早餐在桌上,去吃一点吧。”
“不想吃。”她蹲下来观察菜圃里的空心菜,新奇道:“没人管都能长这么好吗?”
“嗯,可能吸收了其它植物的养分吧,你看它边上的辣椒残苗,都死了。”
詹洋转头瞪他一眼,“干嘛把它说的那么阴险!”
“你不是老说我阴险么,阴险的我看什么都阴险吧。”
谭周游居然也会开玩笑,詹洋见他一脸笑意,也忍不住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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