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断片的。
可能是因为酒,这种不清不楚的感觉又出现了。
“啾……”
“啾,啾……”
卡纳尔的意识隐约知道,现在是在床上,房间里光很暗。
嘴唇被反复的含咬,浑身酥软无力。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话,用什么样的声音说话……
“卡纳尔……”
低迷沙哑的声音在耳边,熟悉又陌生。
缠绵不休的吻,像火一样灼热的侵略着她,隐忍的强势慢慢爆发开来……
直到她彻底失去意识。
……
第一次喝完一整杯酒,卡纳尔知道了冰葡萄酒确实好喝,也知道了,自己的酒量很差。
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睛,正好对着白河书的衬衣领口,她感觉到被拥住。
他抱着她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醉的,现在头脑昏昏沉沉。
“……”卡纳尔动了动,想离远白河书,他被她弄醒了,有气无力的按住她的肩膀,数落她,“睡觉不安分……”
她没有意识的时候也总是想躲。
“……?”她还是想退开,“书哥……”
她的眼皮也很重,困得不想动。
“醒了?”白河书重新把她圈回来,“还早。”
他完全是温暖的。
“……”她的声音闷在他的衣服里,“几点了?”
这是她最后的力气,却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。
“……还早,”白河书说话的气喷在她头上,手按着她的肩,“睡觉……”
“……”她知道可能不该继续睡。
但是,确实太困了,什么也不想思考,闭上眼就陷入睡眠。
可能是因为一开始她的态度出错了。
从这一天,他们的纠缠没有休止。
紫妤(炮友转正)
周紫妤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公司茶水间的白炽灯照在她冷峻的脸上,投下一片的阴影。手机屏幕上是挚友徐珠发来...(0)人阅读时间:2025-12-08记我的故事(姐弟)
讲讲我的故事。 先说背景,我家住在北方,冬天真能冻死人的那种地方,好在我出生的年代已经有暖气了,我家条件还可以,有地暖。...(0)人阅读时间:2025-12-08世界各地的虐待狂
融化于某一种慈悲的神圣容器,溺死在不可能实在的神圣之爱。包括神圣性的堕落(必须是神圣,且堕落的,那些最下贱最龌龊的卑劣之...(0)人阅读时间:2025-12-08遇虎
肉体陨灭的那一刻,阿花没有感到疼痛。元神剥离之后,五感亦在一丝一毫抽却,无声、无光、无觉,一片混沌。...(0)人阅读时间:2025-12-0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