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许久没有回冷宫了。
屋内摆设一如她走时模样,看样子是每日都有人悉心打扫的。
残阳如血,映照在身上渐渐失了温度。
自从离开这里的一日起,她就许久没有见过净善了。
已经不能回头,必须越走越高。女子款步轻移,走向熟悉却陌生的院落。
净善啊,这是你能为我做的最后一件事了。
青苔丛生,瘦长的少年百无聊赖躺在摇椅上,见是她,眸子跃动火光,很快就熄灭了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
清楽不言不语,逐渐靠近有些迟疑后退的白衣少年,腰臀熟练地一扭,就坐到了摇椅的空位上,霸道得把男子的长腿挤了一半出去。
“这么久没见,还是这幅性子啊,”净善瘪瘪嘴,不太高兴的模样,扭头却给她腾了一大块地方,“真是没长进。”
“你,你干什么!你都在太子宫里学了些甚么!”
女子一坐下就解开衣带,丝滑飘逸的华贵衣衫顿时就滑落在地,露出美人香肩。
她,她不会是想与我白日宣淫!
不可以!
净善急忙推拒,“你疯了吗?就这么饥渴?怎么,你那太子哥哥没有满足你?”语毕,带着明显的寥落。
“别吵,再叫就有人来了。”清楽一出声就舔上熟悉的耳垂,少见的主动上前磨蹭起来。
乳粒很快凸起,顶得肚兜的繁复刺绣分外明显。净善感觉胸膛上有两颗调皮的珠子摸来蹭去,勾得他心里痒痒的。
乳肉饱满更胜从前,也不知是哪个野男人摸大的,小小的肚兜完全兜不住汹涌的波涛,侧乳从两边溢出,夸张的胸乳与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的对比,少年眼底逐渐爬上欲望的鲜红。
虽然有点不对劲,但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让他不假思索地脱下裤子,箭在弦上不得不发!总归不会害了他性命。
他这个时候拒绝了就是傻子。
白皙的长腿主动勾缠上少年的腰腹,树下的木质摇椅微微晃荡起来。
“清楽,是你主动要求的。”
少年再不忍耐,释放出火一样的欲望,急急戳去,一时间却找不到来处,不得章法,满头大汗。
女子轻轻笑出了声,却没有说话,一把握住不小的硕根,朝桃源深处缓慢推去。
肉棒整根完全插入,虽没有到底,但紧贴的肉壁还是让二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。
没有缝隙,水溶于水般的亲蜜靠近,少年很快无师自通地动作起来。
净善格外有天赋。
九浅一深,韵律不息,还在抽插的间隙轻轻揉捏肉洞上方的小核,每次掐住小核,净善都感觉穴兴奋地缩紧,他的肉棒被完全紧箍住,不想它离开。
他爽利极了。
真想把两颗肉囊都塞进去。
明明是初次,他却没有很快泄出,依旧以独特的节奏顶撞着,藤椅经不住二人的荒唐大力动作,前后摇晃起来。
净善借着藤椅的吱吱摇晃冲撞起来,借力打力,收住腿,把女子牢牢拥在怀里,仿佛这番天地只有他们二人一般。
翠绿的摇椅不知不觉被淫汁浸湿,发出不堪重负的抗议声。
没人理会。
女子被霸道得禁锢在松软的枝叶和男子的胸膛间,动弹不得。唯一可以动的是腰和屁股,奶子也被无情地叼住啃玩,圆满的球形被拉扯成锥形,扩散的乳晕上全是晶亮的口水印和啃咬的半圈牙印。
“乳肉很大,还有发挥的空间。教你这对淫乱的大奶子印满我的牙印才好!”
夕阳的余晖渐渐低入地平线,唯一的光亮也渐渐消弭。
清楽一边数着时辰,暗自思忖,快要到了吧?不然这番可就白费功夫了。
大批的脚步声夹杂尘烟滚滚而来。
“你在做什么!”
只见赤身裸体的二人不知天地为何物,正颠鸾倒凤,淫水流了一地,艳色的蜀锦肚兜还挂在那不知死活的狂徒腰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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