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来想,让她更痛一点,最好是像他感受到的那样,一道反复崩坏的伤口,一处永远弥合不了的裂缝。
痛苦能留下最恒久的印记,就算记忆会退却,身体却不会忘记,这是她亲手教会他的。
但这个带着血气的吻最终还是变成了小心翼翼的舔舐,他闭上眼,任由自己因为虚弱而发烫的脸颊贴上她,含着她的下唇瓣一点一点吮吸,随后把嘴角和下巴上的血迹也慢慢舔干净。
他把脸埋在希律修斯的脖颈里,蹭弄了几下后就不再动,吐息里带着温热的湿气,接触的那一块皮肤很快变得濡湿,胡茬扎在上面带来微微刺痛的感觉。
“你生病了。”她冷静陈述着。
是啊,他说,唇瓣张开却没有发出声音,只把额头贴得更近了一些。
不仅仅是脸上,不仅仅是胸腔,他觉得整个身体都过于热了,手指偶尔不受控制地颤动,好像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。他摸索着解开她的袖扣,沿着手腕内部滑上去,触到一片细腻的冰凉。
她身上的温度没有任何变化。
呵,你还期待着什么呢,他嘲笑着心底那点隐秘的期望。
就这样,以绝对的耐心,他细致而温柔地剥去她和他身上全部的衣服,两个人面对面站着,平等的赤裸。冬日晚上寒冷的空气让她的皮肤上泛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。
“不要在地上做。”她说。
“好啊,”他说,“好的。”
在哪里都没问题。
身体陷在柔软的床垫里,他整个人覆在她身上,紧密地不留一丝间隙。
到处都是亲吻,亲吻里带着真实的热度,不是简单地触一下,而是牙齿轻轻抵在肉里,舌头舔舐其上,直到皮肤的战栗被抹平,他的温度确切地传递过去,直到身体的界限消失。
像是两条蛇的交合:漫长,投入,分不清首尾。
她瑟缩着后退,却被更紧密地压住,交融的体温带来一阵不可名状的恐慌。
“够了……足够了……”她小声喘息着,“直接进来就好了。”
他却不回答,只是把手放在她左面胸乳靠上的地方,感受着心脏规律的起伏,他凑上去轻轻吻了一下,又低下身把她双腿分开放在自己腰侧。
下面的小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得过分,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莹润的水泽,刚才并拢着腿时尚且可以遮住,现在没有了遮挡,在腿被分开的那一霎那就翕动着吐出一小滩水液。在男人目光的注射下,小穴每一次轻微的颤动都被清晰地放大。
他伸出两根手指,把阴唇小心翻开,又伸进甬道前端简单扩张了几下,嫣红的穴肉被翻到外面。穴口的黏膜光滑而紧绷,指腹贴在上面,有水液粘粘糊糊地流到指缝。再往里伸一点,是细密的层层迭迭的褶皱,稍微碰一下,穴肉就急不可待地堆积过来,自觉地挤压着手指。
希律修斯努力抵抗着套弄那两根手指的冲动,可是小穴却过于坦诚,因被扩张着的缘故,越来越多的粘腻水液毫无顾忌地流出来,小腹微微抽动,鼓胀得令人难受。
看不到尽头的前戏令她感到畏惧,她艰难地抓住在她腿间的那只手,忍着羞耻,勾着小穴里作弄的手指向外拉,穴肉察觉到异物的到来,更加卖力地收缩。
如果有人从上往下看的话,就会看到这异常淫靡的一幕,少女握住青年的手伸入自己最隐秘的地方,脸上潮红一片,翠绿色的眼睛里透着微濛的水光。
只是她看向青年的眼神却依旧是冷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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