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柔想反抗,却敌不过他的气力,只好扭过头去不看他,“你别白费工夫了,我不想看到你,你走。”
周谨言像是没听到她的话,自顾自拿起汤勺,凑近嘴吧吹了吹,随后往赵柔嘴唇边凑。
赵柔紧闭着嘴吧,不肯放开,无论周谨言试了几次,她就是不吃药。
看着赵柔消瘦的脸蛋不复以往风采,周谨言急了,放下汤勺,微怒道:“你到底想怎样?为何不吃药?不吃药,你的身体会被病给拖垮的。”
继续扭着头不看周谨言,赵柔闻声笑道:“我的身体怎样,关你什么事?你凭什么管我?”
“就凭我是你的驸马,是你的夫君。这样我还不能管你吗?”周谨言理直气壮回答道。
“好啊,当然可以管。”赵柔突然转头过来,她唇角一勾,露出嘲弄的神情, “可我要求的事情你做得到吗?如果你作不到,那你便算不上本宫驸马,你也就别在管我了。”
赵柔差点被周谨言的话给气笑,这个男人十多天来对她不闻不问,之前更是急着想要和离,现在到好,她一病,他就急匆匆得跑上门来关系,拿着驸马的身分要求她吃药。
想来必是怕她父皇责怪,才会这样。
“你要我作什么事?”
周谨言端正坐在床沿边看着赵柔,彷佛没有什么事情能为难到他,表情平静如水。
赵柔强撑着表情笑了笑,身体放软,背靠到枕头上,道:“本宫不想用汤勺吃药,你如果是我的驸马,就用你嘴吧喂我啊。”
“什么?”周谨言脸色一变,轻声责道:“你在乱说甚么,这成何体统?”
赵柔在心里暗哂,道了声果然如此,回嘴道: “呵,若是夫妻,作这种事又有什么关系?你如果不愿,你就快走吧,别在这里假装了,如果你是怕被本宫的父皇责怪的话,到时候我会去替你求情的,说我生病的事跟你无关,你不用担心。”
说罢便伸出手,贴在周谨言的胸膛上想推他走。
周谨言被推得退后了半步,他低头看着赵柔的手,又望向她决绝冷漠的脸,喉咙突然干涩起来。
心里空落落的,像是被挖空,很难受。
“好,我作。”
脑袋还没跟上,周谨言的嘴吧就冲动开口。
“甚么?”
赵柔怀疑自己是听错了,愣了一下。
她还没反应过来,就看见周谨言拿着药碗一喝,将汤药含在嘴里后,一手撑着床榻,一手则贴背把她压住,吻上她的双唇,撬开牙关,将汤药渡了过去。
赵柔震惊极了,脑袋空白一片,只能依着身体本能反应,被迫吞咽下部分的汤药。
他怎么真得吻上来了?而且竟然还把舌头伸了进来?
等咽下几口后,赵柔才反应过来,要推开周谨言。
无奈她的力气太小,周谨言根本闻风不动,赵柔只好放弃,改用着舌头推挤,想把男人的舌头推出去。
周谨言不懂,还以为赵柔是在抗拒喝药,便推着舌头与赵柔对抗起来,试图将赵柔反推回去,好让赵柔能吞咽下更多的汤药。
两人柔软的舌头就这样误打误撞纠缠在一起,口津和汤药混在一起,在嘴腔内搅弄着,发出细微的啧啧声响。
“呜呜……”
舌头之间的缠绵悱恻,让赵柔觉得脑袋就要炸了,她被吻得身子渐渐发软,心跳越跳越快,惨白的脸颊甚至还泛起了些微红晕。
在这时,她已暂且忘却了一切的不愉快,陶醉得沉迷进去这个吻里,甚至还主动用着舌头勾弄着周谨言,挑逗他对自己进攻。
周谨言本来是想喂完药后就放开赵柔的,毕竟这药味十分苦涩,含在嘴里十分难受。
但是一等到他与赵柔舌头缠绵一起时,那想法便被抛诸脑后了。
在赵柔的嘴腔内,他尝到了一丝香甜,不仅缓和掉了药的苦味,还将其盖了过去。
这令周谨言吻着吻着便渐渐有些欲罢不能,明明汤药都已经没了,他却不想放开赵柔,依旧眷恋着这股香甜,与赵柔的舌头抵死交缠,疯狂汲取着里面的一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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