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夜音相处的时光是那么珍贵。翌日的我们又回到上课的日子,我和夜音却不敢直看对方,彷彿有一道屏障在我们之间。傍晚下课后,我和她讨论作业,我跟她的合作向来很顺利。专注作业的夜音,像平时我习惯看见的她,这样的她让我很安心。
先前跟夜音讨论的部分全部用上了,所在现在的我再一次打要交的报告。夜音写了一段功课,然后在旁边偷看我。
「怎么啦?」
「阿源,我今天晚上有约,但我想着怎么打扮才好?你可以给我提议吗?」
她是故意跟我示威吗?我无视她的话,说:「我们先来个Pre-Presentation吧。」
夜音很不满地说:「喂阿源,不是已经练习了很多次了吗?」
我故意不理会她,只说:「那妳练不练?」
夜音拿起旁边的讲稿,说:「练练练,不然紧张大师阿源就会对我生气。」
于是我们开始练习要演讲的内容。到此我们都迴避着直视对方的脸。我们尽量不对上对方的视线。会有这样的改变,可能是我昨天的话说得太直接,让夜音很不好意思。
不,自从送夜音回家后,夜音就开始不敢面对我了。
我突然明白夜音不是想要钱,而且她透过物质去理解对方爱她重视她那么样,情况像小孩子想父母买东西给他,不是为了「东西」本身,而是透过父母买东西给他这个行为,引起父母注意,由此证明父母是爱他的行径。如出一彻。
练习完毕,夜音问:「阿源,你看来很累,是昨天睡不够吗?」
我马上抖擞精神说:「没有啊。今天要完成剩下的部分喔。」
夜音说:「我已经完成了,所以现在可以走了。」
我说:「我要送妳吗?」
夜音收起文件,把文件放进她的名牌包包内说:「不用了。」
她就那样步出了电脑室。
我赶紧追出去,跟在她后面。夜音步程很急。她走出了校园门外,然后再走了两条街。
我看着夜音登上一辆黑色名车内,坐在驾驶席的是一个男人。
那是同一个男人吗?天色太暗,我看不清。
名车在我身边快速掠过。
我清楚记得当夜音随意地把脸探出车窗,因而睹见我的身影时,脸上流露的哀伤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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