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：“师弟，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国？我可以把全世界最好的资源都分享给你，以我们的默契，肯定能站到世界顶端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，”宁晚书丑拒，“不管是出国还是你的资源，我都不需要。”

    宋啸突然抬起手，指尖插进自己的头发，一脸挫败。

    “其实很多事我都是身不由己，赞助商塞给我的剧本，还有宋家和宁家联手对我施压，就连公司也在限制我，师弟，你知道这种痛苦吗？什么事都做不了主，只能当一个提线木偶，我变得不像我了。”

    宁晚书几乎没有多想，直言：“很多路都是你自己选的，如果你不愿意，谁也逼不了你，所以无论你变成什么样，你始终都是原本的你，别给自己的失败找借口。”

    宋啸霍地抬头，想反驳，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。

    正如书书所说，即便书书被成千万网友推到了风口浪尖，书书也依然还是纯粹善良的书书，不曾改变过。

    而他呢？

    宁晚书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，妆已经定型，没必要再留下来，便站起身，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宋啸叫住他：“以后我们还有机会一起弹琴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