爽死了……啊啊啊……哦哦……美翻了……啊……」
肖文见奶奶如此这般,更是一刻也不放松,施展淫术,在奶奶每次暴精的时候,肖文就是运起吸精术,统统将奶奶射出的精华纳入自已腹中,然后待性事完后,将奶奶的精华导入丹田,匯入精囊。
这一次也不例外,当天晚上肖文与奶奶陆红都疯狂了,两个小时下来,陆红的骨头都酥了,口中呼呼的喘粗气,虽是如此,却不求饶,依然用挑畔的口吻向肖文道:「来呀……老公……奶奶没爽透……」
肖文道,「骚货,让你浪。」说着,重又将yin茎塞入奶奶的蜜穴中,狠抽猛刺,根根入底,一口气连插一千余下,陆红蜜穴呼呼的往外冒白浆,浑身已然被汗水湿透,二人皆疯狂了,陆红接连的颤抖身躯,接连的娇喘不休,肖文埋头苦干,直到自已确实累了,才趴在奶奶的身上休息起来。
过了半响,不见奶奶陆红的回答,肖文一看之下,发现奶奶紧闭着双眼,刷白的脸颊,肖文意识到不好,一探鼻息,发现奶奶已经停止了呼吸。
肖文兀自不死心,给奶奶大口的进行人工呼吸,一边挤压奶奶的胸口,忙活了好一阵,才死心确认奶奶是救不活了……天哪,奶奶死了,还有她肚子里我们的孩子。
肖文伤心的抱起奶奶,哭了一阵,为了不让奶奶的遗体凉的太快,肖文用被子盖在奶奶身上,自已抱着她,兀自哭个不停,他确实伤心啊……这个陪了他几年的情人与亲人就这么去了。
肖文趴在奶奶身上,最后一次的亲吻着奶奶的身体,虽然奶奶的身体已然凉了,但肖文依然抱着死去的奶奶进行性活动,就像当初奶奶是植物人一样,最后自已依然是内射在奶奶的蜜穴里。
安葬奶奶的那一天,下了一场雨。
这个因我而活过来又因为我死去的女人,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她。
她是我一生的情人。
几年后,肖文结婚了,但老婆却在生产的时候难产死了,这让肖文在想,这是不是自已的一种宿命,自已的两个女人,都是到了生孩子这一关头死了。
为此,肖文沉迷了,终日借酒浇愁,其岳母心疼女婿,常来照顾他,偶尔也陪肖文小饮,坏就坏在这酒上。
某次,她又陪着女婿小饮,肖文说到动情处,又饮酒浇愁,大醉后小睡了片刻,其岳母将他背进卧室,给肖文盖上被上,然后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打了电视,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,肖文睁开迷濛的双眼,醉眼间看到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看着什么。
他嘴里,「啊……」了一声,其岳母看到女婿醒了过来,忙过去问道:「好儿子,是不是要喝水。」肖文直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,朦朧的双眼中越看越觉的像自已的老婆,的确,肖文的岳母如果不是因为年纪的原因,还真与自已死去的女儿有着七八成的相像,直视着—直视着,突的肖文抱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狂吻起来……天亮后,肖文看到岳母一丝不掛躺在自已的身边,顿时想起昨天的事情,但岳母怎么会这样一丝不掛呢?
他怎么也想不明白,他怎么也没想到昨天强行的与其岳母交欢,而肖文的阳ju太也粗大,久未尝春水的岳母又疼又麻又痒,高潮间下体阴精狂涌喷出,一阵的痉挛昏了过去……「不要这样,不要这样。」岳母又醒了过来,嘴里虽是这样说,这是力不从心,她说不服自已的身体,肖文轻抽缓插着,他身下的这个女人慢慢地动起情来,双眉紧锁,娇喘吁吁……随着高潮的来临,她再一次的昏了过去。
一发而不可收拾的淫乱随着这一次的幸福交合,变得越来越汹涌起来。
单说肖文的母亲徐艳在一家美容中心任董事,某一天因临时开会,想起上午来公司时拉在家里的重要文件,于是驾车往家赶,赶到家里,换上拖鞋,由于家里的地毯很厚,换后拖鞋后屋里声息皆无。
经过儿子的房间时,发出一种声音,那种声音正是女人xing交时发出的呻吟声,「嗯,啊……,轻点……不要急嘛……啊……」
声音好熟啊,徐艳趴在窗户上,通过缝隙,徐艳不由的大惊,与儿子xing交的女人不是别人,正是儿子的丈母娘,自已的亲家母,亲家母的两条腿抬的高高的,儿子背向门边,只见儿子的屁股一上一下,趴在窗户边的徐艳不住的听到屋子里边女人的浪哼,肖文卖力的抽chā着,抽chā了几百下后,儿子跪起来,然后双手将亲家母的两条腿高举起来,这样子亲家母的阴门大开。
「死了……你要做什么……哼……」亲家母问道。
说罢,徐艳心想亲家母平时看起来稳重有涵养的样子,原来在床上也是个骚货,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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