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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是彷若深入骨髓的刺痛,无法思考。
饶是自认为耐痛能力高超的我也可能随时都会昏过去。
“啊。”江邵年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,我却无法移动分毫:“明明说好今天到此为止了。”
脑袋转不动,身体发软、不停的冒着冷汗、光是维持理智就很费力了,更别提去关注江大少爷和那个模糊仔的对峙。
有东西想从被深锁的暗处里破土而出,几乎要把我撕成两半的痛感让我双膝发软,直挺挺的向前倒去。
那句零七六可能是什么打开潘朵拉宝盒的咒语,但我实在无福消受。
早知道就不要好奇那堆破事了。
快摔到地上时被江邵年拉着领子拎起来了。
“繆,回家了。”
算了。
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,不过从那个模糊仔的脸色来看应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。
反正邵说要回家了。
我闭上眼,有气无力的回话。
“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