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,“这事,也不归兵部管吧,兵部侍郎都请奏了?”
他只冷哼一声,“我不懂,你还不懂?不就是想借选妃一事控制我?”
宋沧恩笑了一声,“可惜,没人知道如今天子,就是当初在白马寺上无欲无求的圣僧呢?哦不,倒也不是无欲无求……”
黎绶抬眼,“双儿在宫中无趣,我又舍不得她走,不如我让双儿将姐姐留在宫中几日,如何?”
“陛下,臣一时口快,还请陛下赎罪。”
他认错更快。
黎绶收回目光,叹息一声,“秋末了,又是一年冬。过几日我要去白马寺为师父诵经念佛,七日后才回来,你且顾好朝中事。”
“陛下,”宋沧恩收起方才的无状,站起身拱手道:“臣想请命戍边。”
他翻阅奏折的手微微一顿,“何故?边关无战事,反倒是京城朝堂上需要肃清一些蠢蠢欲动的党羽。”
宋沧恩看向黎绶,“陛下都在做退位的准备了,臣也能功成身退了吧?”
黎绶沉吟片刻,“一人去?”
他眸光微垂,“嗯,我一个人去。”
“不行,”黎绶忽然厉声阻止,“哪里有功成身退一说?铲除卢植一党,是岳父大人白尚书受罪,你不过是出谋划策了一番。”
宋沧恩闻言,面露苦笑,“你也知道,岳父大人受罪,我在夫人面前又怎可能轻松……”
黎绶也听闻了一些事,大致就是白瑚想要和离,这事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,还往平关伯府中纳了两名小妾。
理由是,她无法生育。
小妾模样像白姨娘,娇俏可人。
得知此事的同僚,见了宋沧恩就要打趣,“宋世子好福气,有世子夫人这等贤妻,又有何求呢?”
黎绶笑出声,“好,这事,我会先去问问岳父、岳母大人和姐姐的意见,他们若是首肯,我也自然同意。”
“别!”宋沧恩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“她若是知道了,又以为我在躲她了。”
日日出现在她眼前会被嫌弃,躲着她不想给她添堵,又要被她呵斥。
京城第一公子,曾经风光无限,如今落得这个地步,若是叫人知道,定会令人大吃一惊。
黎绶正欲说话,门外来了宫人传话,一脸焦急,“不好了陛下,世子夫人晕倒了!”
他还没站起来,宋沧恩也转身冲了出去。
等抵达寝宫,看见白瑚同白双坐在宫苑中下棋说笑,宋沧恩愣了愣。
白瑚侧目,扫了眼木在原地的人,哼道:“我不同你一起回去。”
黎绶跟随在后,看见白双捂嘴笑的模样,便知方才那是她偷偷叫人来谎报了。
白双轻咳,“姐姐,天色不早了,你还是跟姐夫一起回去吧,我也累了呢。”
她自从昏迷那么久醒来之后,家里人对她是百般呵护。
白瑚虽不远跟宋沧恩一同离去,却也不想拖累白双身子,便站起身,同黎绶行了礼,“见过皇上。”
黎绶道:“那朕派人送姐姐回去?”
白瑚摇头,“不必了,多谢陛下好意,我跟……他会去就行了。”
反正都是要回去平关伯府的。
“那好,一路小心。”
看着白瑚同宋沧恩离去,两人之间似是隔了一条河的距离,白双叹了声气,“姐姐还在生气呢。”
“岳父大人受了那样的伤,姐姐生气也是应该的,你不也每每提及就要气一番吗?”
黎绶直接将她打横抱起,进了寝殿内。
“那不一样,”白双认真道:“姐姐同姐夫之间,还有其它事。”
“所以你就擅作主张?”他坐在床边,将她放在腿上,“让姐姐看见世子那般紧张模样,就能叫他们冰释前嫌了吗?”
“哎……”白双转头看着他,双手捏着他面颊,“不能,佛言,万发缘生,皆系缘分。若他们真有缘,自会和睦恩爱,没有缘分,我就算想帮忙也不行,对不对?”
黎绶勾着唇角,“这句佛语,你参悟的还算透彻。”
她不高兴道:“难不成你参悟的就是透彻,旁人的想法就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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