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绍到她,慌忙冲着刘欣盈盈一拜,娇滴滴地说道:“贱妾见过大人,”
刘欣见她都快五十岁的人了,还在那里故作清纯,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赶紧摆手道:“行了,行了,先将她带下去,好生看管,”
程昱又说道:“这两位,都是刘焉的儿媳妇,是在婚礼上被捉住的,连洞房都沒來得及入呢,大的叫吴苋,小的叫费双,”
刘欣不觉好笑,难怪都穿着大红礼服,敢情是在婚礼上被逮住的,听到吴苋这个名字,他突然记起來,历史上刘备进川以后,抢了刘焉的一个儿媳妇做老婆,好像也是姓吴,忍不住说道:“吴苋,你抬起头來,我问你,吴懿是你什么人,”
吴苋听到刘欣叫她,一颗心呯呯跳个不停,却不敢不听从他的命令,只得缓缓抬起头,怯生生地说道:“回大人,吴懿正是家兄,”
刘欣一听,便已了然,她果然就是曾经做过刘备老婆的那个吴氏,他忍不住瞥了一眼被五花大绑押在一旁的吴淑、吴贤姐妹,心头一动,朝吴苋招了招手,说道:“你走上前來,让我好好瞧瞧,”
吴苋知道自己现在是别人砧板上的肉,而且在來襄阳的路上,哥哥吴懿再三叮嘱她,无论如何要讨得刘欣的欢心,这事关整个吴氏家族的兴衰,到了这时候,她也只得含羞忍耻,一步一步挨上前來,
刘欣的左臂上缠了厚厚的绷带,右臂却自由得很,他伸出右手,轻轻捏了捏吴苋尖尖的下巴,将她的头微微抬起,吴苋又羞又怕,白嫩的脸蛋泛起阵阵红晕,刘欣忍不住又在她那张吹弹得破的小脸上摸了几下,这才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,说道:“仲德,你带回來的这个战利品我很满意,來人啊,将她们两个送到后面去,”
看到刘欣那副邪恶的样子,与平时判若两人,吴淑、吴贤姐妹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,
看着吴苋、费双被带了出去,刘欣这才转向孙策他们,脸上的神色已经恢复了一本正经,说道:“你们听着,我还是那句话,荆州的将士只能为了匡扶大汉而战,你们不要说绑架了我儿子,就算绑架了我老子,也休想要挟我借出一兵一卒,”
说到这里,刘欣顿了一下,冷峻的眼神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,令人不寒而栗,看得吴淑姐妹浑身发毛,直打哆嗦,
却听刘欣继续说道:“你们在襄阳的这些日子,我都把你们当作客人,你们就算什么都不做,也可以一辈子过得舒舒服服,当然了,我也知道你们都是心高气傲之人,不会甘于过这种平平淡淡的生活,我和你们一样,也是一个有志向的人,我的志向就是复兴汉室,扫平乱世,只要你们自己愿意,本來也可以成为重振大汉的功臣,只是你们选择了一条不同的道路,”
吴淑突然尖叫道:“刘大人,他们愿意的,您让我劝劝他们,他们会愿意的,”
刘欣却不为所动,摇了摇头,决然地说道:“吴夫人,你还不了解你的儿子和文台兄的这几个部下,他们不会像你想的那样甘居人下,我马上就会让你们离开襄阳,也欢迎你们随时回到襄阳做客,不过,我要警告你们,如果你们一意孤行,还要将汉家城池当作你们孙家基业的话,下一次落到我的手里,就不再是我的客人,而只会成为我的战利品,”
马芸回到后院,将卞玉她们各自劝回了房间,自己便沒有去休息,她知道,在这个时代沒有抗生素一类的消炎药物,伤口万一感染的话,是一件很危险的事,因此,她虽然整夜都沒有闭眼,却还是不想睡觉,对刘欣,她倒不是太担心,刘欣的身体足够强壮,又长期练武,昨天昏迷只是因为失血过多,现在看來应该沒有大碍了,马芸担心的是蔡珏,
蔡珏毕竟还只是一个柔弱的少女,身体的抵抗力远不如男子,昨天撞到墙上当场就晕了过去,直到半夜才醒过來,
马芸昨天始终陪在刘欣身边,一直沒有去看望一下蔡珏,现在想想觉得很有些对不起她,毕竟她是为了救自己儿子而受的伤,
蔡珏的两只胳膊和一条腿都被固定了起來,半夜醒來以后,她就再也沒有睡着,昨天她还在昏迷之中,华佗就给她灌下了麻沸散,现在药剂已经过去了,她只觉得浑身酸痛,尤其半边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疼,看到马芸走了进來,蔡珏沒有动,只觉得鼻子一酸,忍不住流下泪來,
马芸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,轻声安抚道:“妹妹,快别哭了,你安心养好伤,等大人手边的事忙完了,自然会來看你的,你放心,我会让他给你个交代的,”
蔡珏不觉有些脸热,想要说话,牵动了脸上的伤,忍不住“哎呀”一声叫了出來,眼泪汪汪地说道:“夫人,我能不能照下镜子,”
马芸也是女人,当然清楚容貌对一个女人有多重要,可是,蔡珏的半边脸还肿着,韩当在上面留下的巴掌印仍然清晰可见,如果被她看见自己这副模样,心情自然不会好,肯定要影响她身体的康复,只得撒了个善意的谎言,说道:“妹妹,华佗给你用的神药最怕见光,如果照镜子,恐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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