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我在你家楼下。”???!!!
她瞪大眼睛,嘴里不停说着“天啊天啊”,脚已经朝门口奔去。
徐妈喊她:“这么晚你去哪呢?”
方才的睡意此刻一扫而光,她头也不回,兴奋地说道:“周泽过来了,我下去一下!”
门被砰的关上,余下徐家二老面面相觑,徐妈忍不住吐槽:“搞什么呢这是,小两口咋这么腻歪的,大晚上还特地跑过来……”
徐茵茵从没用这么快的速度跑下楼梯过,这种心情像是坐了直升机,要飞上天了。
她跳下最后一层台阶,就看见那个男人站在不远处,高高大大的,穿着深灰色大衣,一只手插在口袋里,就这样笑着看她,英俊得她想落泪。
她再也抑制不住喜悦,跑过去扑了他个满怀。
周泽牢牢接住她,双手收紧,才发现怀里的人穿了个睡衣就跑出来了,几度的天气,加上晚上有风,一不小心就容易感冒。
他拍了一下她的脑袋,用大衣裹住她,说:“怎么不穿个外套再下来?不冷吗?”
徐茵茵此刻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,她抬头惊喜问他:“你怎么过来啦?!”
脸上的雀跃完全藏不住,眼睛里的星星就快要蹦出来了。
他很满意她的反应,眉目含笑,不正经道:“因为有个人说她很想我。”
她感动坏了,瘪起嘴,“就因为这个吗?”
周泽摇头,伸手把她的乱发挽到耳后,语气认真:“还有……我也很想她。”
徐茵茵实在不知如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,大概是受宠若惊。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,在寒冷的除夕当晚,明明可以舒舒服服地待在家里享受过年的喜庆,却不嫌麻烦地专门开了两个小时的车,风尘仆仆地赶来,就只为了见她一面,只因为她的一句想他。
怎么说呢,听起来并不是什么难以做到的事,但却很麻烦也有些没必要。又不是有什么非要见面不可的事,而且过几天他就回来了。谁会想着去做这么麻烦的事,根本不会有人吧,可他就是这么做了。
偏偏就是这种看起来有些“傻气”的事却异常地打动她,她的心宛如一朵饱满的棉花糖,如果能抿一口,一定是又软又甜的。
她埋进他怀里,紧紧搂住他,娇声娇气喊他名字:“周泽……”
在冷风刺骨的夜里,两个人就这么傻傻的在楼下抱了很久。
徐茵茵从周泽怀里出来时,才注意到他脚边有个袋子,问:“那是什么啊?”
周泽把外套脱下给她披上,蹲下解开塑料袋,各种各样的鞭炮呈现在她眼前。
“这些应该够你玩的吧?”他笑着说。
“哇!你怎么想到要买炮!”她惊喜地蹲下,翻出好多小时候玩过的鞭炮。
“怕你去跟小朋友抢着玩。”
她心都快软成一摊水了,面上还是傲娇,“才不会”。
“可是我一个叁十多岁的老阿姨,再玩这个会不会有点奇怪啊?”
他顺了顺她的长发,温柔道:“没有人规定叁十多岁就不能玩鞭炮了,想玩就可以玩。”
徐茵茵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。
于是两个幼稚的大人就重新体验了一回童年的乐趣,还把刚刚那几个小孩给引来了,他们过了把瘾,将剩下的那些炮都送给了小朋友。
两人的心情都好得不得了,牵着手在小区里乱逛,跟刚谈恋爱的高中生似的。
他们走到一个亭子里,在长椅坐了下来。
周泽想起今晚的一件事,笑了一下说:“晚上吃饭的时候,几个伯父都在劝我酒,还好我没喝,不然就不能过来找你了。”
徐茵茵噗嗤一声笑出来,不给面子拆穿他:“是因为你不能喝吧。”
再完美的人也有弱点,周泽的弱点就是酒量差,差到什么程度呢,叁杯下肚就撑不住了。
平常他不轻易喝酒,只是拦不住有时候情况特殊。
茵茵就见过他醉的两次。一次是他升职,部门里的人给他庆祝。一次是他们恋爱一周年的时候,心情很好,在他家小酌了几杯。
他醉了不会吵闹,反而不怎么爱说话,眼神看起来还挺清明,其实意识已经很模糊了。不了解的人以为他是在安静的听人说话,实际上别人说什么他一句也听不进去,完全在放空。
在外面的时候还是很乖的,一回家就变了个人,跟个无赖似的抱着她死活不撒手,怎么哄都没用。无奈之下,她只能板起脸严肃地说,再不松手今晚就别跟她睡,没想到这招格外有用,他那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特别可爱。
她又拿这件事来取笑他,周泽把她提到怀里,轻咬她的细颈以示惩罚:“你又提这个,不许说了。”
徐茵茵怕痒,咯咯笑着推开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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